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預言之子III無聲戰場(完)(上下套書不分售)

NT$553

NT$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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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介紹 ·Introduction·

勇氣使人生出翅膀;而愛令人所向披靡。

 

★英耽青春奇幻經典三部曲,好讀網17萬讀者五星盛讚!

★特邀人氣繪者 馬洛循環 繪製浪漫絢麗封面

★行走未爆彈一根筋救世主╳高傲彆扭吸血鬼大少爺

★新天選之子降臨+為愛披荊斬棘=幸福結局??

 

|上|

 

賽門.雪諾或許是時候告別魔法世界了。

他和前.英雄小隊帶著凡人偷渡客回到老家,

不僅要面對美國之行的後果,還得重新思考如何邁向未來。

這表示賽門必須搞清楚自己想不想繼續生活在法師之中,

而若是不想,他和貝茨的感情又該何去何從?

就在此時,魔法世界竟然出現新任拯救者──

一位能修復巫師魔法的「正牌」天選之子??

 

為預言而生的賽門總是準備好失去一切,

唯獨這一次,無論結果如何,

他都決心為貝茨奮戰到底──

 

|下|

 

賽門.雪諾可能從來就不是預言中的救世主。

能治癒魔法的新任天選之子,不僅受到魔法世界擁戴,

就連賽門也深信不疑,自願成為治療對象。

然而對貝茨來說,所有好得不真實的事物,通常都確實不真實……

魔法奇蹟、惡魔詛咒,以及古老校園不為人知的祕密,

前.英雄小隊各自展開的行動,竟然將所有人的命運匯聚在──

充斥著無數回憶的華特福魔法學校??

 

即使賽門不再擁有法力或頭銜,

他依然願意為所愛的世界奮不顧身,

而不論多少次,貝茨都會選擇握住他的手──

 

 

|好評盛讚|

羅威為她筆下的魔法世界增添了許許多多的不可思議。這是一部令人印象深刻且具政治意味的寓言故事,除了性向、種族與階級認同議題之外,還加了青少年令人陶醉的愛與欲。──《紐約時報書評》

 

在這部讓人欲罷不能、浪漫真摯的故事中,青少年無法簡簡單單被分入不同學院,僅僅是作自己就必須面對壓力、傷痛與迷惘。羅伍彷彿將《哈利波特》的內在翻了出來,將出人意料的精采內料展現給了我們。──《時代雜誌》

 

充滿真情與笑點的奇幻故事,是『巫師學校』題材書籍當中的一部佳作。──《時人雜誌》

 

《預言之子》似乎是我迷茫地等待多年的奇幻小說……羅伍用懸疑、魔法與政治鬥爭編織出了無比性感的愛情故事。──茱莉.貝克(Julie Beck),《大西洋雜誌》

 

幽默、老練的對白,高潮迭起、甜蜜又性感的愛情故事──羅伍推出了一部讓人不忍放下的精妙好書。──《出版人週刊》(星級評鑑)

 

必收的好書──你必定會想一讀再讀。──《書單雜誌》(星級評鑑)

 

《預言之子》具備扎實的世界設定、甜蜜又寫實的戀愛橋段,以及令人滿意的結局,能為讀者帶來難以忘懷的閱讀樂趣。推薦給喜歡羅伍、《哈利波特》、愛情故事與魔法的讀者。──《學校圖書館學報》(星級評鑑)

 

《預言之子》是一部大勝之作,故事刺激又性感、幽默又驚人,感動人心且又充滿了魔法。相信我,這必定是你未曾見過的巫師學校。──萊夫‧葛羅斯曼(Lev Grossman),《紐約時報》#1暢銷書作者

線上試讀 ·Trial reading·

2 賽門

 

「可是……不對啊,是我『殺了』大法師耶。」

我坐在維彼羅醫師的書房裡。阿嘉莎把回家的打算告訴她爸媽時,維彼羅夫婦堅持要我也去他們家吃晚餐──目前為止,我們除了尷尬還是尷尬。

我和她像以前一樣,坐在辦公桌這一側的兩張椅子上。她媽媽今晚一直往我們這邊看來,她好像拿不定主意,不知道該對我們已經分手這件事感到失望還是寬心。

我跟阿嘉莎本來應該要長長久久才對,她媽媽好像已經幫我們把婚禮都規畫好了。

不過我們以前能穩定交往,是因為以前的「」還有可以規畫的未來,以前的「」還有魔法。在那個時候,我還擁有「最強」的魔法,擁有自己的使命。

那是我背上長出這對他媽的巨大龍翼以前的事了。

剛才我脫下外套交給維彼羅太太,她看見衣服下的東西時整個人嚇傻了。至少她不必看到我的尾巴──我已經花時間把尾巴塞進牛仔褲褲管了。(超不舒服的,我的腿會被磨得很痛,尾巴也會越來越麻,而且我只能穿那種老爹款寬鬆牛仔褲。)

這頓晚餐簡直沒完沒了。阿嘉莎不肯閒聊,她爸媽也不曉得該從哪聊起。我全身上下都是沒有人想聊的話題,你要想無視站在房間裡的大象,就不可能和「大象本象」聊天嘛。

我三口把甜點──伊頓混亂──吃下肚,然後就聽到維彼羅醫師邀我進書房談話,他每次要討論正經事都是去書房。從我加入魔法世界開始,維彼羅一家一直扮演著「我的家人」這個角色(好吧,我們可能沒有那麼親,他們比較像是扮演「扮演我家人的角色」這個角色),早在我跟阿嘉莎在一起之前,學校放假或過節時,他們就會邀我過來了。維彼羅醫師常常試著和我討論一些父子的事情,我十二歲那年,他還叫我在這間書房裡坐下,對我解釋了「做人」的種種。(現在想來,他好像漏了一些關鍵資訊。)

今晚,他在鋪了玻璃桌墊的大辦公桌另一邊坐下,從抽屜拿出一疊紙。「賽門,大法師遺產的法律問題都處理好了,我想和你談談這件事……」

法律問題。「醫生──他們要逮捕我嗎?」

維彼羅醫師原本低頭看著那疊紙,現在他抬起頭來。「逮捕你?」

「因為我害死了大法師。」

他摘下閱讀用的眼鏡。「賽門,不會有人逮捕你的。大法師是意外身亡。」

「也可以這麼說啦……」我說。

「你那是正當防衛。」

我難受地點點頭。

維彼羅醫師又戴上眼鏡,低頭看著文件。「大法師──阿衛──大衛他──」

「大衛?」

「他遺產相關的手續都處理完畢了。」

我搖搖頭說:「大法師的名字叫大衛喔?」

維彼羅醫師抬眼看我,清了清喉嚨。「大衛.卡瓦達。」

「喔。」

「他當然也有一些親戚,不過遺囑寫得很清楚:大部分的財產他都留給了你。」

我?

維彼羅醫師又清了清喉嚨。「對。」

「可是……不對啊。」我說,「是我『殺了』大法師耶。」

「這個嘛,」維彼羅醫師邊整理文件邊對我說,「就算真是如此,這在法律上也不影響你繼承遺產。你仍舊是大法師的繼承人。」

 

大法師的遺產……

大法師那樣的男人會留下什麼東西呢?他已經給了我一把劍,可是我現在沒有魔法,沒辦法召喚它了。他把他父親的魔杖給了我,我好像把那東西放在華特福了。

大法師是為了讓我進華特福讀書,才把我當繼承人扶養的──只有魔法師才能就讀華特福,但我不是魔法師,我就只是個意外而已。我用魔法做的最後一件事,就是殺死大法師。

假如潘妮也在,她會說我是「不得不」殺死大法師,「我們」是別無選擇才殺死他的。我們也只能用這種方法阻止他弄死我了──他都已經殺了厄本,說不定還打算弄死更多人。

假如潘妮也在,她會說這不是我的錯。

可是,那天是「」把話說出口的。

是我殺了他。

我殺了我的……嗯,他應該算是我的導師吧。我的監護人。他沒和我談過父子的事情,不過我是他的養子,是他的刀劍,是他不祕密的武器,是他的左膀右臂。

我甚至連他有名字都不曉得……

「遺產包括一些私人物品,」維彼羅醫師說,「一些藏品。他的魔杖和劍、好幾把匕首──」

「我都不要。」

「這些是十分稀有的東西呢。」

「給他的親人好了。你不是說他有親人嗎?」

「他在圭內德有幾個表親。」

「全部給他們就好了。」

「還有一些是他的資產。」維彼羅醫師說,「他的存款。」

「大法師有錢喔?」

「他將華特福校長的薪資存下來了,平時也不怎麼花錢。」

「那也全部給他的親人吧。」

「不行。」維彼羅醫師堅定地說,「不能給他們。孩子──」維彼羅醫師有時會叫我「孩子」,但不是用父親對孩子說話的方式這麼叫我。(應該說,他可能是用為人父親的口吻對我說話,可是他沒把自己當成我爸。)「聽我說,我知道這很不尋常──」

「才不是不尋常,根本就是瘋了!我都殺了人,再拿他的錢還像話嗎!」

「賽門,這在法律上算是你的錢,你當然要拿了。況且──」維彼羅醫師紅了臉,「這也是『應該』的。我們現在都知道真相了,那男人虐待了你。」

「醫生,他沒有『虐待』我──大家該不會都以為我被他虐待吧?」

「不是,我的意思是──賽門,我的意思是,我們至今還沒完全查明大法師腐敗的行徑,只知道他想奪取你的力量。你的力量可能『真的是』被他奪走了。

「不是,我是自己把力量送給別人了!」

「無論如何,這都是他『欠你的』,賽門。他欠你的可不只這些──他為了一己私利操縱你那麼多年,再多錢也彌補不了你的損失。」

「他不用操縱我,是我自己想幫忙的。」

「你那時還是個孩子──」

「不是,我那時還是天選之子!」

維彼羅醫師低下頭,我別開視線,雙方都又尬又窘。我根本就不曾是天選之子,那不過是大法師的謊言而已,結果我和維彼羅醫師都傻呼呼地信了他的話。

「這是巫師集會的決策。」維彼羅醫師說,「賽門,他的遺產歸你了。」

我抬起下巴。「我已經不是魔法師,不歸巫師集會管了。」

維彼羅醫師用力嘆了口氣。「梅林啊。孩子,你把錢拿去就是了。」

 

 

3 雪帕德

 

我和潘妮洛普.班思認識約一週。

在這一週期間,我和臭鼬人打了一架,挑起了吸血鬼幫派之間的戰爭,還被施法攪亂了腦袋,而且是至少兩次。

我這輩子還是第一次過得這麼愉快。

我們現在來到了倫敦。她一發覺我受過詛咒,就堅持要我跟著他們回家。

怎麼會有女孩子「因為」你被詛咒而把你帶回家?應該說,「」是會幹這種事沒錯,但這是因為我在這些方面蠢到了家──我一開始之所以會受詛咒,就是因為這份愚蠢。

她幫我弄了假護照、假機票,她和貝茨現在都願意若無其事地在我面前施咒了。我從沒想過自己會有和魔法師近距離相處的機會,魔法師可是以不和外人打交道聞名呢!

硬要說的話,我如果背叛他們,心臟應該會爆掉……我說得一點也不誇張。我和他們握手立下了魔法誓約,清楚聽到了「不守誓者,不得好死」這句話,但還是欣然接受了這些條件。我可是見識到了一般語者一輩子都沒機會看到的事物──不對,不是「語者」,這裡的魔法師都叫我們「凡人」。「那個凡人」……潘妮洛普有半數時間都是這麼稱呼我的,說得好像她這輩子只見過我這麼一個凡人一樣。

「到了。」她邊說邊開門讓我踏入她的公寓,「進來吧。」

現在只有我們兩人。我們先前倉皇離開了聖地牙哥,據說是貝茨的阿姨被逮捕了之類的?原因似乎和他們從前讀的學校有關,總之我們的班機一抵達希斯洛機場,貝茨就風風火火地走了。阿嘉莎的心情還沒平復下來,所以賽門直接陪她回家。

其實我們所有人的心情都還沒平復下來,我猜就算以魔法師、吸血鬼與龍男的標準而言,上週發生的事也算是驚險刺激了。「好想大睡一個月再起來。」我坐在潘妮洛普的沙發上說。

「你明天再睡。」她說道,「等我沖完澡,我們馬上就去我爸媽家。」

「是出了什麼事嗎?」

「是啊,雪帕德,你的靈魂被惡魔帶走了。」

我聳了聳肩。「是沒錯,但這不算是『緊急事件』嘛。」

「你死後可是要永遠當惡魔的奴隸耶,哪裡不緊急了?」

「那是死後的永遠啊。」我說,「又不是明天。」

「那要是你明天被公車撞死呢?」

「妳打算把我推到馬路上,讓我被公車撞死嗎?」

「才沒有,不過說到這個──過馬路記得先往『』看。你們美國人都沒在看車的……」

「潘妮洛普,我已經這樣生活兩年了。」

「所以我們才要直接去我父母家,等你把靈魂弄回來以後,愛什麼時候去死都隨你便。」

「妳爸媽會邊和我們吃晚餐邊幫我解除惡魔的契約嗎?」

「這個嘛──」她翻著一疊信件,手指纏著棕色長馬尾。「──我們如果不帶晚餐回去,應該就沒有一起吃晚餐這回事了。我們家沒有人喜歡煮飯。不過呢,我母親是全魔法世界最聰明的法師,可能還是最強大的法師,她會幫你解決問題的。」

「她是你們的女王嗎?」

「什麼?才不是咧。」潘妮洛普一臉嫌惡地抬起頭來,「法師又沒有女王。」

「也是,我都來到這個有君主的國家了,怎麼可以隨便假設法師也有女王呢。」

「我母親是魔法史學家,是校長,也是民選的官員。」

「她真的是全世界最強的魔法師嗎?」

「是『全魔法世界』。」

「那不是指……全世界嗎?」

「那指的是英國,還有愛爾蘭,還有另外幾座島。」她將信件丟回桌上。我原本滿心期待潘妮洛普和賽門的公寓裡擺滿魔法儀器與文物,到處都是水晶球和神祕的魔法盒,沒想到這地方和其他大學生的租屋處相差不遠,他們甚至有一組和我姐家同款的Ikea沙發。

「我先打個電話,確認媽在家……」潘妮洛普踢掉腳上厚厚的黑色瑪麗珍鞋。馬汀牌的啊,我喜歡。她穿著菱形花紋的及膝襪,這我也喜歡。我喜歡她整體的穿搭風格,看上去像是《史酷比》裡的葳瑪,只不過比較慵懶一點:彩格短裙、寬鬆的紫色T恤、玳瑁框眼鏡。

「妳確定妳媽媽會想幫我嗎?」我問她。

「她當然會想幫你了。」

「根據我的經驗,言者一般是沒在救掉進陷阱的語者……」

潘妮洛普抱胸對我皺眉。「在和魔法師相處這方面,你的經驗少得可憐,而且你也沒和我母親相處過。這麼說來,你也『幾乎』不算和我相處過嘛。」

我用最暖的笑容來回應她滿臉的不悅。(我的笑容可是「非常」暖的。)「那我們走。」我說道,「要我做什麼都行。」

她的眉頭皺得更深了。「這就是問題所在,你也知道的吧。」

「我確實知道。我知道得很清楚呢。」

 

 

 

4 貝茨

 

「貝茨頓,你是來幫我越獄的嗎?」

石砌的牢房角落,阿姨坐在鋪了天鵝絨的椅子上。巫師集會為了關她特地召喚了一座塔牢,門外的守衛還得等到天黑才有辦法施咒開門。

「我來保釋妳。」我說道,「魔蛇啊,費歐娜,妳腦子進水了嗎,到底在搞什麼啊?」

「保釋?碧漆家的人都沒在保釋的,也沒在付贖金。」

「無所謂。」我說道,「錢是我父親出的,他是格林家的人。」

她往椅背一靠,穿著靴子的雙腿蹺到了寫字桌上。「等你準備好要幫我越獄以後再回來。」

「我沒在跟妳開玩笑。若不是維彼羅醫師和班思校長幫妳做了保證,他們也不可能放妳出獄。」我之所以得知費歐娜被捕,完全是因為潘妮洛普決定在離開聖地牙哥前先打電話給她母親。昨天下午,潘妮狂奔到海灘上找我們時,我還以為是誰突然死了。

「維彼羅?」費歐娜冷笑著,「還有班思?他們有什麼理由替我作擔保?」

「他們是在替『我』作擔保。我對巫師集會保證妳不會落跑。」

她呼了口氣。「誰叫你說那種蠢話的?」

「費歐娜,算我求妳了,跟我走吧。」

她嘆息一聲,慢悠悠地站起身來,然後一腳將絨布椅踢翻。「好啦。」

商品規格 ·Specification·

21*14.8*3.2cm

25 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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