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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自深淵02【首刷附錄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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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介紹 ·Introduction·

★高人氣漫改原著小說

★「這是繫住你的枷鎖,但也是我能確認你安危的手段。」

#哨兵x嚮導 #多攻一受

★首刷贈送精美明信片

 

「對他們而言,他是顆表面有傷痕的腐爛水果,從腐爛處外溢的汁液散發出甜味,吸引著他們撲向自己。」

唯健被伸齊帶入幻境塔後,像人偶一樣被這些瘋子玩弄。

但同時,因為他的加入,幻境塔一組四個頂級哨兵間的氣氛逐漸微妙了起來……

 

第三類傳送門狂獵開啟,伸齊不管唯健已經受傷,執意將他帶入傳送門。

可將他推入地獄的人,

又為什麼在眼看自己要被困在巢穴裡時,不顧自身危險地向他奔來?

線上試讀 ·Trial reading·

唯健在寬敞的大床上睜開眼睛,宛如雲朵柔軟被窩裡只有他一個人。他還沒有完全清醒,便撐起身子。全身隱隱傳來鈍痛,尤其是大腿內側、骨盆和腰部特別難受。

像是某次任務中在樓梯上踩空,整層樓一路滾下來時的感覺。

到底做了什麼?究竟幹了什麼事才會變成這樣?

他努力運轉還未清醒的腦袋。睡前的記憶很快浮現,背脊瞬間像被冷水澆灌般發涼。

「……」

唯健猛地掀開被子坐起身。他突然意識到這張過分寬敞的床是誰的了。

這時,一陣像是被狠狠毆打過後的劇痛讓他皺起臉。吃完晚餐,在房間裡稍作休息後,就被伸齊叫上來,進到臥房吃了叫做馬林糖的餅乾,然後……然後就……唯健煩躁地撥了撥亂髮,連手臂肌肉都痠痛不已。被陌生的行為折磨得死去活來的身體,正疲憊地抗議。

他先環顧四周。昨晚他有點意氣用事脫下的衣服,現在被整齊摺好放在一旁。他隨便穿上內褲和褲子,因為還沒完全清醒,在穿褲子時還差點沒站穩。襯衫破爛得無法穿上,只能放棄。

遠處傳來了哐啷的碰撞聲。他慢慢眨了乾澀的眼皮,走出臥室。甚至沒想到要穿拖鞋,赤腳踩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

百葉窗全部拉起,早晨的陽光透過落地窗灑入走頂樓套房。唯健的眼裡映滿窗外的景色。灰藍而朦朧的天空,與朦朧而灰藍的江水。總覺得一切都很不真實,彷彿自己仍在夢中徘徊。

聽到聲音傳來,看向那間寬敞到可以容納數十人開會的客廳對面。他下意識循著聲音穿過客廳。

他找的人在廚房,一手撐在料理臺上,站在義式咖啡機前,等咖啡沖好。昨天穿著淡象牙色針織衫的他,今天換上了低飽和的深藍色襯衫。筆直修長的雙腿包裹在毫無皺摺的西裝褲中。

伸齊站在廚房料理臺前,以為會是極其不諧調的畫面,像皇帝在做家務一樣。但親眼看到後,卻意外的和諧。唯健對室內裝潢和時尚毫無興趣,卻也不禁覺得像這樣的人,大概就是所謂的模特吧。

唯健赤裸著上半身,只穿著褲子倚在門框上,默默地望著對方。伸齊沒有回頭,突然問:

「有睡好嗎?」

「……」

唯健沒有回答,伸齊才回過頭來。

唯健還沒完全清醒,表情呆滯地斜靠在門框上望著他。裸露的上半身遍布瘀痕,黑髮凌亂得像鳥巢。被那樣折磨過後,會累也是理所當然的。這邊的精力被吸走,那邊則是把對方的精氣吸個精光。

「……什麼?」

唯健慢了一拍才問,還睡眼惺忪,神情沒有平時冷硬,變成一副軟綿綿的傻樣。伸齊不禁輕笑一聲:

「我問你,有睡好嗎?」

「啊……是。」

唯健點點頭,明明昨晚還在同一張床上翻滾,什麼事都做了,這個男人怎麼還能這麼若無其事?到底是這個男人不正常,還是自己不正常?他真的搞不清楚。畢竟昨晚是他的第一次。

「去洗個澡吧,早餐快好了。」

「不用,我不……」

「我什麼時候讓白唯健嚮導做過什麼難事?連送到嘴邊的東西都不吃,那到底想怎麼辦?」

心裡湧上一股莫名的自我厭惡。唯健輕輕嘆了口氣,用手抹了把臉,那雙恍惚的眼裡,很快恢復了理智。

「我去洗澡。」

只留下一句冷淡的話,唯健從門框上直起身,轉身離開。跟其他房間一樣,浴室也豪華得讓人不敢踏入。唯健洗澡的速度很快,跟軍人一樣,不到十分鐘就出來了。這是當然的,畢竟他連面膜和護髮乳是什麼都不知道。

當他用白毛巾胡亂擦拭頭髮走出來時,客廳已經擺滿一桌豐盛的餐點。濃縮咖啡、烤吐司、煎得酥脆的培根、滑嫩的炒蛋,還有簡單的沙拉。看起來像連雞蛋都不會煎的人,出乎意料地能做出這種基本料理。

唯健掛著溼毛巾坐到桌邊,毫不在意自己赤裸的上身布滿昨晚激情後的痕跡。伸齊的視線淡淡地掃過他。

這只有兩種可能。不是他大膽到毫不在乎展示自己情事後的痕跡,就是對自己毫無關注,根本沒意識到身體上的痕跡。很可能是後者。

如果其他人看到唯健這副模樣會有什麼反應?大仁應該會很不開心,但不是因為嫉妒伸齊,而是覺得唯健儀容不整。

尹燦可能是以非覺醒者的身分生活過一段時間,所以跟外表不同,意外地有點古板。大概會臉色一變,說對你們的性生活他媽的不感興趣,滾開不要傷到他的眼睛。

稀秀倒是會雙眼發亮地看著他。畢竟那傢伙說過,比起自己找一個嚮導,搶別人的更有趣刺激。

「要喝看看嗎?是我自己泡的。」

他把冒著熱氣的咖啡杯推到唯健面前。唯健點頭,雙手接過。

「謝謝。」

才啜了一口,唯健立刻皺起眉頭,將杯子放回桌上。

「……」

對他來說,「咖啡」這種東西就是撕開即溶包,將粉倒進杯子裡,加入熱水後,再用包裝紙攪一攪就完成了。喝起來就跟融化的糖果或冰淇淋一樣甜,絕對不是這種苦澀的黑色液體。

儘管如此,他也沒有明顯表現出不悅,依舊用跟平時一樣冷淡的表情皺了一下眉,別人看了大概會以為他只是有點不舒服。

「味道如何?」

「我還以為是燒焦還是壞了。」

很彆扭的回答,就算是這樣他也打死都不肯說場面話。伸齊忍不住笑了,那張平日不是面無表情就是掛著慣性微笑的臉龐,在笑聲中如綻放的花苞。

「開什麼玩笑,我怎麼會給我的嚮導吃那種東西?」

他說著便拿起擺在桌緣的馬林糖,拆開包裝遞過來。看起來是昨晚盒子裡吃剩下的。

苦味還殘留在唯健嘴裡,他下意識伸手要接過餅乾,但伸齊突然收回去,把餅乾咬在嘴裡。

唯健的手懸在空中,還沒來得及抗議,伸齊就環上他的脖頸,將他拉近。在這沒來由的情況下,他們雙脣相抵,白色餅乾從口中被送進另一人嘴裡。

「……」

唯健的臉扭曲了一下。但他不會因為「不合口味」就把口中的食物吐掉。猶豫片刻,他還是吃下那一碰到舌尖就融化開來的甜味。

伸齊給人的印象,是對料理極其挑剔的類型。準確地說,喝水只喝北歐進口的礦泉水,吃飯時會讓主廚站在一旁服務。但實際上他用餐的樣子意外的樸實,同時又帶著微妙的優雅。

「白唯健嚮導,要好好訓練體力。就是因為不好好吃飯睡覺,才會做一次就暈過去。」

伸齊用刀切下滿是肉汁的培根說。

「我能盡量溫柔對待你,但其他人可不會這樣。以後萬一要同時伺候好幾個人,你打算怎麼辦?難不成要說只能一個一個來,叫他們抽號碼牌排隊?」

正準備用叉子插起生菜,唯健聽到這句話時頓住了,表情逐漸消失。

他很清楚自己是個嚮導。更準確地說,是用「無條件服從」為代價,被賣來交換哥哥性命、可以任意壓榨與虐待的嚮導。

昨晚伸齊做過的事,還要跟別人,或很多人一起做。

伸齊親切地提醒自己以前腦中模糊知道的事。嚮導的工作對他來說,只是救哥哥的代價,以唯健的個性不會因為這種事情就受傷。

那些辱罵跟汙言穢語早就聽到麻木了。但為什麼還是會覺得這麼噁心?難道就像伸齊說的,作為要被「輪流享用」的嚮導,他還期待自己被當作正常人對待嗎?

他們本來就是食物鏈最頂端的強者,不會理解唯健的憤怒、痛苦與絕望。無論他如何掙扎哭喊,在他們眼中都只是娛樂。唯健強忍扭曲的笑,對事到如今還會因為這種事而受傷的自己感到可笑。那無論受了多少苦都堅持著的心,此刻也出現裂痕。

兩人之間難得平和氣氛一下子凝固。最後,唯健只是默默清空自己面前的盤子,沒有再說一句話。伸齊也沒表現出特別的反應。不知道是沒察覺到唯健的異樣,還是覺得不值得在意。就像沒有主人會在意奴隸的情緒一樣。

「準備好就在房裡等,手機記得要開機。」

兩人在沉默中吃完早餐,伸齊若無其事地交代。

「是要去哪裡嗎?」

「要在白唯健嚮導住過的社區變成蟲的巢穴前解決他們。」

「……」

「啊……對了,可以幫我拿一下那邊的盒子嗎?」

伸齊悠閒地靠在沙發上,朝唯健肩膀後方抬了抬下巴,一副很習慣使喚他人的樣子,唯健咬著牙起身。

只有手掌大小的天鵝絨盒子,裡面是一條銀製的項鍊,中間沒有掛著吊墜,而是一塊扁平、有稜角的金屬片。是軍牌嗎?不,比那還更小。

「過來。」

伸齊勾了勾手指,唯健一站到他面前,就猛地被攬過腰,唯健面對著伸齊,坐在他的大腿上。拿掉唯健一直掛在脖子上的溼毛巾,隨手放到一旁,替他戴上項鍊。細長的金屬碰到脖子時,感到一陣冰涼。

「這是什麼?」

伸齊將唯健的頭靠在自己肩膀上,一手環著唯健的脖子,將項鍊扣好,淡淡地說:

「微型晶片,能即時偵測並傳送佩戴者的生理反應。順帶一提,還有追蹤定位的功能。」

話音剛落,唯健用力推開伸齊。兩人眼神交會,近得足以讓彼此的身倒映在對方眼中。

「非得……非得做到這種地步嗎?你明明知道我根本逃不了!」

唯健漆黑的眼中充滿憤怒,下脣不停顫抖。

「你們現在已經完全把我當作是家畜了嗎?怎麼不乾脆把晶片植入我的身體裡?接下來要做什麼?是要檢驗我的肉質等級嗎?」

說了一連串氣話,唯健咬著下脣,摸索項鍊的扣環,但無論他怎麼做都解不開。於是他抓住項鍊想要扯下來,但那條看起來稍微用力就能扯斷的細銀鍊卻一點被破壞的跡象都沒有。銀鍊摩擦著脖子,很快就出現滲血的紅痕。

「呃……」

「夠了,會受傷的。」

伸齊壓下唯健的手,低聲安撫他,但唯健立刻用力甩開他的手。

「沒有鑰匙是解不開的,這是用變異種副產物做的,正常情況下根本破壞不了,如果強行解開的話,裡面晶片會爆炸,你的腦袋就會一起被……」

唯健狠狠瞪著伸齊,毫不掩飾眼裡滿溢而出的殺意。

「不是說真的會爆炸。唉呀,好可怕……我是開玩笑的。」

伸齊像要投降似的舉起雙手,露出微笑。

「白唯健嚮導,我不是說過了嗎?我會為你戴上比Esper的手銬還要堅固的東西。」

「……」

「這就是我為你戴上的枷鎖。」

「這到底是什麼!」

「一旦進入傳送門、進入巢穴裡。」

「……」

「可能會發生難以想像的災難,就連你上次在章峴站經歷的事情,都只是像散步一樣微不足道。」

就在唯健想激動地提高音量開口時,伸齊迅速地打斷唯健。那一刻,他臉上沒有了原本戲謔的笑容。

「在那種情況下,我沒有餘力去確認白唯健嚮導有沒有跟上,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

「而且,說真的……我很害怕,會在裡面失去白唯健嚮導。」

那個彷彿將全世界踩在腳下,好像從未怕過任何東西的男人,直白說出如此脆弱的話。這一瞬間,連剛才的怒火都忘得一乾二淨。

「不過,我也不可能一直抱著你走。」

伸齊故作哀傷地垂下眼,愁眉苦臉地嘆了一口氣。不知何時又恢復成原本那副惺惺作態。

「你只需要記住這一點。這不只是枷鎖,同時也是我用來確認白唯健嚮導安危的最後手段。」

唯健不再反駁,陷入混亂的思緒中,理不清腦中無數糾纏的想法。

那之後,兩人就再也沒有對話。整理好桌上的餐盤,唯健回到房間準備。

按照伸齊的說法,現在馬上要出發前往自己之前住過的社區,而唯健的襯衫已經在昨晚犧牲了,他只好借穿伸齊的襯衫。襯衫的尺寸過大,肩線滑下來,衣袖也蓋過手背。他莫名覺得有點煩躁。

走到門前,回頭望了一眼伸齊,他正坐在兩人剛剛面對面而坐著沙發上,獨自悠閒地喝咖啡,一手拿手機連絡公事。

他看起來不打算要送唯健離開,唯健也不想要他來送行。不過,好像還是該說一聲。他拉著不斷滑落的袖子說:

「我走了。」

伸齊笑著看他一眼。

「好乖,還會打招呼。」

「……」

哐啷!

唯健用力關上門回應。就在門關上前的那一霎,裡面隱約傳來笑聲。

商品規格 ·Specification·

14.8*21*1.28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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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籍目錄 ·Book Catalogue·

第四章    導火線

第五章    狂獵